第(3/3)页 陈大膀抚摸着船舷上儿子刻的歪扭鱼纹,对跪地痛哭的老妻道: “船是死的,人是活的!儿子用命护住的船,就得让它接着运粮种!” “老子虽然没本事,这也算是给你们报仇了,你们全家有志也能心安了。” 各地出现的问题引得朝廷极为难受。 民众的怒火令杜梓震怒,更令龙椅上的华云鸿心惊。 光是这几天的时间里面,他就已经收到了及时封信,全部都是由华云鸿发过来询问情况的,可信件的速度根本就赶不上隔离发生问题的速度。 往往是信件刚下来,其他地方就又出现了一连串的问题。 没有办法,杜梓大手一挥道: “给我加强戒令!” “谁要是敢违抗,直接弄死。” “乱世必须要用重典!” “你们先去找几个典型抓过来,我要亲自审问。” “是,大人!” 很快的,找牙就迅速的抓回来了一些人。 乔屯乡的刘老三因带头夺回被官府强占的灌溉水车,被按上聚众毁器的罪名。 刑场上,侩子手特意将绞索套在他常年摇水车磨出老茧的脖颈上。 杜梓的心腹监刑官冷笑。 “让你们明白,贱民的手只配扶犁,不配握权!” 绞盘转动时,刘老三突然嘶吼起黑石寨盐工编的歌谣。 “铁锅裂,盐卤沸,敢从虎口夺粮归! 纺车碎,布成灰,且看春风卷土回!” 歌声未绝,脖颈已断。 但翌日夜,乔屯乡所有水车的轱辘轴上。 都被刻下一道深深的锯齿痕。 那是盐工特有的计数符号,意为血债未偿。 在看到这个符号的时候。 杜梓愤怒的杀了数十名抓来的典型。 “把他们全都抓回来,我要亲手把他们全都送上刑场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