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估计只会如威远侯所说,玩上几回,彻底圆了年少时旖旎旧梦,也就是了。 一旦撂开了手,只怕还要叹上一声,原以为高悬空中,不可亵玩的清冷明月也不过如此。 至此,了断年少情意的赵玉抒,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朝堂上。 一心建功立业,成为武原侯府完美的继承人。 而原主这个曾同他相伴长大,互许终身的小青梅,不但不会让他痛苦挂念,甚至连一点遗憾都不会给他留下。 最后一点价值都榨的干干净净。 想明白一切,裴殊月只觉脊背发寒,“你这么做,就不怕赵玉抒发现吗?” 原主盼了这么多天,盼着情郎来救自己于水火,最后含恨而终,其实并不是遇上了负心人。 实则,此时此刻的赵玉抒也同样是被他父亲骗了。 他不知道父亲承诺会护住她,其实是威逼她献身给自己。 最后,还要…… 裴殊月脸色难看的吓人:“你说赵玉抒一旦知道自己父亲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小人,他会怎么做?” ‘哐啷’一声脆响。 被一妓子如此辱骂要挟,威远侯勃然大怒,将手中酒盏狠狠掷于地上,“贱人!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,还想挑拨我父子感情不成!” 他一把推开身侧献媚的两个女人,猛地站起身。 裴殊月面色一变,转身就要去开门。 她就站在门口,只要打开房门,冲出去喊一嗓子。 外面这么多人在,不愁这个伪君子的行径,无法公之于众。 但房门纹丝不动。 刘妈妈早有预料,派人上锁了。 “实话同你说,今夜你既然进了这里,就不可能以完璧之身出去,”威远侯的声音自身后传来:“劝你想开点,自己过来服侍,还能少吃些苦头。” 房内,几个舞姬也齐齐跪在地上,劝道:“姑娘想开些吧,跟了大人,总比一点朱唇万人尝要来的体面。” 裴殊月理也不理,拼命试图拉开房门。 “哼!不识抬举,” 威远侯大步朝她走了过来,“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,就不要怨本侯不懂怜香惜玉了。” 第(1/3)页